“花折枝!你是那个淫贼!”解清看着韩天欲厉声问道,如果她身边有把宝剑的话,韩天欲毫不怀疑她会把它刺进自己的身体。
但是,韩天欲却很享受这种怨毒的眼神。
“解清师太,我可不是淫贼。”韩天欲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哼!辱人清白,不是淫贼是什么?”解清冷笑了一声,忿忿然说道。
“淫魔!”韩天欲笑着说道,“你应该称我为淫魔,那低级下烂的淫贼二字,怎么能够配得上我?”
“你!你无耻!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!简直是畜生!”解清气得满脸通红,大声喝斥道。
可惜这里地处偏僻,再加上现在恒山派的人手不足,而且还有阴九幽在外面望风,纵然她喊破天去,也是没人能够听到。
“呵呵,说得义正言辞,看来师太你是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一代女侠喽?”韩天欲笑眯眯地找了一张蒲团,盘膝坐在她的对面。
“哼,起码要比你这种江湖败类高明得多!”解清冷笑一声说道。
“我看可是未必。”韩天欲摇了摇头,“这世间的人多有私欲,能够大公无私的人却也没见过几个,便是你身后的佛祖,恐怕也是欺世盗名之徒。”
听到韩天欲的话,解清豁然变色,佛祖一直是她心中的支柱与寄托,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的诋毁,当下便再无一点出家人的样子,声色俱厉地对韩天欲吼道:“你竟然敢侮辱佛祖!”
“侮辱佛祖?我可没有这个意思,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韩天欲笑眯眯地说道,“你说这信佛是否为了成佛?”
“哼,低俗的见解,佛祖以解救苍生脱离苦海为己任,他的胸怀,岂是你这龌龊之人能够明白的!”解清冷笑了一声说道。
“我看可未必。”韩天欲笑了笑,声音中已经带入了几分摄魂之术。
原本解清也是一个心智坚定之人,但是在盛怒之下,却未必能躲过他的暗算。
韩天欲虽然不能一举控制她的心神,却可以轻易扰乱她的思维。
“按佛家所说,只要平日多修善事,以后就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不再受这轮回之苦了?”韩天欲顿了顿说道,“我经书读得不多,大概是这个意思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解清皱了皱眉头,不知道韩天欲要说些什么。
“那么西方极乐世界的苦难人多,还是这泛泛红尘之中苦难人多呢?”韩天欲慢慢说道。
“当然是这泛泛红尘之中苦难人多。”解清本能地答道。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。”韩天欲皱了一下眉头,“那佛祖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,那西方极乐世界没有什么苦难之人,那佛祖待在那里做些什么?如果西方极乐世界的苦难人多,那多修善事为的是什么?为了去受苦吗?那成佛之后更应该对芸芸苍生多加援手,为何要去那极乐世界享那清福?这修佛究竟为的是什么,真的是为了解救苍生吗?还是为了成佛,往生极乐世界?”
“这,这……”解清现在已经完全被韩天欲的摄魂之术加上狡辩弄得甚至不清,整个思维钻进了死胡同,呢喃着只是反复这一个单调的字。
韩天欲见时机已成,微微一笑,从座位上站起来,来到解清身边,隔着素衣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,“呵呵,没想到师太这里还不小啊。”韩天欲淫笑道。
胸部异常的刺激让解清浑身一颤,神志略微有些恢复,惊慌失措地攥住韩天欲的魔手,大声问道:“你,你想干什么。”
虽然被解清捉住了手,但是此时此刻的她身中迷药,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,那只柔软的小手反而让韩天欲更加享受。
韩天欲慢慢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轻轻揉动了两下,开始输入催情魔气。
如果是在平时,像解清这样的侍佛之人,心智极为坚定,催情魔气的作用并不是很明显。
但是此时此刻,解清的心智已乱,对韩天欲的挑逗分外敏感,脸色已经变得通红,同时还在微微喘息着,可能还在做着最后地挣扎。
“呵呵,清儿,这茫茫红尘中之人,先要学会自救,然后才能让别人救他。如果尘世之人事事需要佛救,任佛祖法力无边,那也是无能为力的。这红浊尘世之人并不知道自救,这佛祖只好到西方极乐世界一躲了之,任你侍佛之心再胜,不知道这个‘救’字的真谛,也是无用。就如现在,虔诚如你,背后就是佛祖,你抵御不了这红尘俗事的侵蚀,这佛祖也是不会救你的。”韩天欲一边挑逗着这独特的美人,一边轻声说道。
“我,我能,我,我能!”解清一边娇喘,一边强辩道。
“你能?怎么能?”韩天欲坏笑着说道,“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在这情欲二字面前,尚且不能自救,如何能指望佛祖救你。”说着,韩天欲另一只手也摸索到了解清下面的敏感之处,加深对她身体和神志上的刺激。
韩天欲的目的就是完全击溃她的信仰,让她放纵,让她堕落,把一位世间的观音变为黑暗中的魔女。
“你,你放开我。”解清无力地呻吟道。
“呵呵,放开你?你舍得吗?我看你倒是喜欢的居多,让我放开只怕是违心之言,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的多。”韩天欲调笑道,“你看,你的佛祖就在你的背后看着你呢,看你的淫荡,看你的丑态,你的一切都落入佛祖的眼里,你怎么向佛祖交待呢?”
“我不要,不要!”听了韩天欲的话,解清突然爆发出极强的力量,甚至一度挣脱开他的魔掌。
可惜,这也只是暂时的,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摆脱现在这个局面了。
韩天欲猛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,让她面对自己的信仰,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来吧,就在这里,在你的信仰面前,把你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想法展示给他看,让他看看这浑浊的世间究竟还有没有值得一救的人。”
解清眼中满是恐惧,同时拼命地挣扎。
韩天欲被她反抗得心烦意乱,于是将解清的双手反绑在后,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两条乱踢的大腿,顿时解清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。
韩天欲解下腰带,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。
韩天欲心中想要击毁解清心中的信仰,在这个虚无缥缈的佛祖面前,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。
韩天欲将解清身上的素衣掀起,扯下她里面的亵裤,将硕大龟头对准她的蛤嘴,腰一动,腹一挺,粗长肉棒一下进去大半。
“哦,不~”解清的脑中一片空白,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:“我被人凌辱了,我一个堂堂恒山派的大弟子被人凌辱了……”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欲绝,然而肉体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,恐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,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,解清想大叫、想呼喊,可嘴被堵住,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。
“哈哈,解清师太,舒服吗?”韩天欲怪笑着,再度挺进,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腔,龟首重重击在她的花心上,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。
“呜~”解清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,上身猛地向上挺起,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根根凸显,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,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。
而此时的韩天欲却爽得无以复加,解清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,而前面的龟首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,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,娇娇软软,将他的龟首全部包围。
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花心,花心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龟头的某一处,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韩天欲的整个龟首含了进去。
韩天欲身心俱爽,他就这么让自己的肉棒在解清的花腔里待着,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。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,给解清带来了一丝喘息之机。
解清毕竟是习武之人,在经过这短暂的喘息之后,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,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咬着一样。
不过解清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,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。
韩天欲看在眼里,冷笑一声,腰部一耸,大开大合起来,同时一只手伸入她的衣内,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上尽情揉捏,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,大力揉弄。
“呜呜……”解清头部急摆,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,但麻痒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,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。
同时,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色,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蜜。
韩天欲经验何其老道!
他马上看出了解清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,转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,于是嘴里嘲笑道:“真是骚货!没想到,恒山派的解清师太,一旦被男人干,就变成了一个风骚的荡妇!”
解清听在耳里,心里是羞愤欲死,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,快感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,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。
随着花蜜分泌的增多,痛感越来越少,而麻、酥、痒、胀等爽利感觉却纷至畓来,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,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!
心里是难受,可身体确实舒服,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解清想呻吟、想大喊。
可就在这时,韩天欲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,忽然伸手狠狠在在她的臀上来了一巴掌,这让她一下清醒了过来,想要出声喊叫,可嘴张开了,声音却没有发出来。
“哈哈……你喊啊,大声地喊,让你面前的佛祖看看,这信仰他的解清师太是怎么被人越奸越爽的?”韩天欲怪笑道。
听到韩天欲说到佛祖,解清这才想起这是在佛堂,因此她不但不敢喊叫,就连之前低微的呻吟声也压抑住了。
“嘿嘿!”韩天欲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,腰部疾耸如风,肉棒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,有时如鱼儿游水,有时又如猛龙过江、疾风暴雨、破脂绽红。
“鸣……”解清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后面的男人捣了出来,爽得是百骸俱散,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,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头发,饶是如此,仍有一丝呻吟声飘飘荡荡,在房间里蔓延。
此时的韩天欲也是舒服异常,解清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,到处是一片湿滑柔腻,肉棒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。
每一次抽插,龟头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,美得他是直吸凉气,尾椎微麻,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泄意。
这时候的解清却更是不堪,蛤嘴处蜜如泉涌,脸上殷红如血,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,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。
原本跪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,被韩天欲压着的双腿也慢慢地向外张开,粉臀下意识地轻抬迎合着韩天欲的冲击,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过玉溪,穿过森林,滴落而下,将明黄色的蒲团湿得斑驳一片!
韩天欲兴动如狂,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刺入,却又浅浅带出,龟首次次顶击花心,棒身又次次摩擦肿胀如豆的花蒂,解清被韩天欲插得心头森森然,接着娇躯一抖,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。
刹那间,滑腻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浓稠花蜜,咬在她嘴里的头发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,“啊……”
此时解清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佛祖面前,白腻肥臀高高翘起。
有过多次经验的韩天欲知道,这种姿势,是对女人刺激最强的一种姿势了,男人的肉棒可以最大限度地深入体内。
果然,在韩天欲肉棒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耸下,没一会儿工夫,解清是连丢三回,全身香汗淋漓,俏脸花容失色,娇嫩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,花浆猛甩,似已成河。
终于,解清忍不住了,哭泣着哀求道:“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饶了弟子吧……”
韩天欲一巴掌扇在了她的雪臀上,浑圆的臀肉被打得一阵颤抖,鲜红的手印也瞬间浮现在了上面。
韩天欲怒喝道:“什么弟子?我可不是那个你信仰的佛祖!”
说着,韩天欲又是一记狠挑,龟首重重击在花心上,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。
“啊……”爽、麻、痛、痒种种感觉一起如潮水般袭来让解清顿时瞠目结舌,娇躯一阵抽搐,两只小脚一阵猛蹬。
紧接着,雪腹一抖,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,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。
“我……真……真的不……不行了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解清此时早忘记了她的身份,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。
“饶了你?”韩天欲淫荡地笑道,“当然行!不过你在佛祖面前,自称贱奴,叫我主人才行,哈哈……”
解清娇躯剧震,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,如此屈辱的话让她如何能接受?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。
“哼,真是个嘴硬的贱货!”韩天欲冷笑一声,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,大开大合,恣意奸淫着身下的解清。
“求……求你……放过……我……吧……”解清泪流满面,口中不住哀求,可就是没吐出韩天欲想要听的话,韩天欲咬牙切齿道:“哼,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。”
说着,韩天欲将龟首紧贴花心,默运炼狱心经,龟首中间的马眼顿时张开,一下子噙住了解清花腔里的花心,一股强大吸力从里吐出,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。
“啊……主……主人……饶了贱奴……”解清发出痛苦的声音,而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,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,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。
“哈哈,看你还嘴不嘴硬!”韩天欲得意非凡,放声大笑了起来。
片刻后,韩天欲抽出自己的肉棒,上面的乳白淫液之中,夹杂着解清的处子之血。
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肉棒,韩天欲忽然后悔刚才答应解清了,暗道:“你个小美人,我自己还没满足呢,你倒先满足几回了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?”
想到这里,韩天欲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。
忽然,韩天欲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肉孔悄然绽放,在肉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肉纹呈放射状散开,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,美丽又显妖艳!
看到如此美景,韩天欲嘿嘿一笑,计上心头!
韩天欲用力将解清的两瓣雪白肥臀掰开,使那娇艳的菊花更加凸显,由于受到拉力的牵扯,精致的菊花像是受到了惊吓,粉红微绽的菊肉开始收缩,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嫩红小洞。
“清奴,没想到你这里,生的如此的美妙!”韩天欲一边揉捏着雪腻臀肉,一边啧啧赞道。
他已经试过好几个女人的菊门了,却没有一个像解清这般细小、诱人的,光看着她那鲜红的小洞,韩天欲就不禁欲火高涨。
解清心惊胆颤,不明白韩天欲口中所说的指什么?
可又不敢开口说话,只能嘤嘤低泣着。
就在这时,她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秽物的地方,她不由得一愣,但随即就明白了韩天欲的意图,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悲呼:“不、不要~”
与此同时,她凝聚全身仅存的那一点力量向前扑去,希望摆脱这危险的境地,然而她的那一点力气哪敌得过韩天欲?
韩天欲一双铁腕紧紧扣住解清的柔腰,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,嘴里得意笑道:“想跑?没门!清奴,你就乖乖地给主人献上你的后庭吧!”
说完,韩天欲将龟首顶在收缩的菊花上开始向前突进,然而解清这粉嫩的菊门实在是太小了,韩天欲的龟首根本塞不进去。
韩天欲用力挺动了好几次,换来的只是菊门微微向下凹陷以及解清那痛苦的闷哼。
“哦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好痛……”解清急摆着头,泪流满面。
韩天欲也觉得龟首被抵得隐隐作痛,当下思忖着应该如何应付。
但是,身下的解清却时不时地哭泣求饶,弄得韩天欲心烦意乱。
随即,他也不想去管后果了,低头冷冷道:“小贱人!这是你自找的”说完,腰身慢慢后退,双手死死地稳住解清的柳腰,一咬牙,腰身用力一挺,肉棒一下进入了她那细小的菊门中!
“啊~”解清脸色一下变得惨白,头部后仰,修长的脖颈弯成如一轮弦月。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、眼前发黑。
“噢~真舒服~,你这骚货,还想跑?现在你的后庭,还不是乖乖地给主人我玩弄!哈哈”韩天欲仰天笑道。
后庭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,温暖、紧凑、绵软,箍得韩天欲奇爽无比,韩天欲用力抽动肉棒,棒身在解清粉红的后庭里不断进出,时隐时现。
解清痛得泪流不止,说不出话来。
在她脑海里,此刻韩天欲的那处已经不是肉棒了,而是一把挫刀,在她的后庭里来回拖动,锯刘着她的嫩肉,让她痛不欲生。
渐渐地,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被坚硬肉棒撑得极薄的菊纹上渗出,没一会儿便染红了韩天欲的肉棒,接着又被肉棒带进了后庭里,将本已呈鲜红色的菊门里的嫩肉染得更加殷红,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!
“呜呜……”解清痛得泣不成声,为了缓解疼痛,她紧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。
鲜血的渗出给韩天欲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,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,而且看到解清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后庭上不断流淌的鲜血,韩天欲的内心不禁升起一股兴奋之感。
“哈哈,什么恒山派大弟子?还不是乖乖地翘起屁股任我来干。”韩天欲得意笑道。
侮辱性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划过解清的心底,使她再也无法承受,她哭泣摆动着肥美圆臀,企图摆脱韩天欲对她的持续奸淫,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。
然而事与愿违的是,此举非但没有摆脱韩天欲那肉棒的侵袭,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,痛得她是浑身抽搐,险些晕过去。
不过对韩天欲来说却是爽到了极点,同时韩天欲也看出了解清的意图,于是在她的硕圆白腻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,低声喝道:“怎么?不服气啊?那看来主人我还要加把劲才行啊。”
说完,韩天欲腰部耸动陡然加剧,如疾风暴雨一般,肉棒次次没入她的后庭,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击打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幽穴上啪啪作响。
“哦,不……”解清痛得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,她觉得自己的后庭现在恐怕已经是血肉模糊,甚至肚子里的五脏都被捣得移位了。
“清奴,服不服?”韩天欲一声怒喝。
“呜呜……服……服了……”剧痛让解清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,涕泪纵横地在韩天欲的胯下屈服。
然而韩天欲却丝毫不为所动,继续保持快速的抽插,强烈的摩擦让解清那后庭被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扩大,同时菊道内的黏膜被大肆破坏,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,再和肛菊口裂开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,很快便把韩天欲整个肉棒都染红,并顺势而下,在她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殷红的印记,让人触目惊心。
解清的屈服让韩天欲感觉痛快淋漓,韩天欲居高临下看着解清那写满痛苦屈辱的苍白面孔,听着她呜咽低泣的哀求,痛快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,身体的快感成倍增强,尾椎处忽然酥麻起来,喷发之势迫在眉睫。
“哦……肏……肏死你这……这贱奴……”韩天欲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,额间青筋隐现,腰部如同上了发条,抽插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。
同时,韩天欲的一双大手用力捏住解清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,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。
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,一滴一滴落在了地面上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解清紧咬的牙关,却也挡不住嘴里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惨呼,后庭那里像着了火似的灼痛让她几乎疯狂,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,无数颗金星在她的眼前乱闪。
“啊!”蓦然,一阵极为强烈的胀痛向她袭来,非但没有将她彻底痛死过去,反而让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识为之一醒,她再也强忍不住了,本能的张开檀口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!
与此同时,她感觉一股热力惊人的液体射进了自己后庭深处,不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意,低头一看,一道透明液体从自己胯下激射而出,将自己大腿、膝盖以及蒲团淋得一片湿润。
看到自己居然失禁,一直低泣的解清再也忍不住了,她放声痛哭,泪水瞬间充满了她的双眼,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,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,忘记了身前还有一位佛祖,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奸淫她的人……
韩天欲射出体内的精液后,拔出了自己的肉棒,重新拉上了解清的亵裤,遮住了她那身下的破烂不堪的景象。
随后,又用解清身上的素衣,擦拭着自己的肉棒。
看着身前哭泣的解清,韩天欲心中不禁一阵冷笑,“你就在这哭吧,本宗主可没心情安慰你!”随即,站起身子,走出了佛堂。
韩天欲也不知道自己在解清面前为什么会那么狂暴,也许是因为佛魔之间的敌立?
也许是因为解清心中对佛的信仰而表现出的倔强?
也许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是个大魔头,心中本就有着凶暴的种子?
不过,这些已经不重要了,自己已经将那位恒山派的第一天才拉下圣坛了,而且就在她最崇敬的佛组面前!
“现在,她的眼泪应该已经流干了吧!”韩天欲在外面休息片刻后,又回到了佛堂中。
进去后,他发现解清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,静静地趴在地面上。
韩天欲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俏脸,轻声问道:“清奴,你的俗家名字是什么?”
解清仿双目无神,呆板地回答道:“沈清……”声音空洞无力,在这间佛堂里来回回荡着。
“哈哈,真是个好名字。”韩天欲笑道,“那从今天起,解清就已经死了,留下来的,就只有沈清了。哈哈”
原来的解清,现在的沈清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呆呆地看着身前的那尊佛像,晶莹的泪水流出眼眶……
恒山派现在是外紧内松,混出去比混进来轻松了许多,韩天欲和阴九幽带着沈清作了一番打扮,趁着恒山派乱哄哄的时候,偷偷混了出来,快速消失在恒山下的山道上。
绝心现在只能以焦头烂额来形容,在恒山派周围百里左右的范围,昨天晚上失踪的恒山派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出现,忙得她不可开交。
奇怪的是这些弟子都只是被迷药迷倒,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,除了偶尔有几名弟子被树枝划伤之外,当真是秋毫无犯,这让闯荡了一辈子绝心有些摸不着头脑,想破了天也猜不出这伙歹人究竟想要做什么。
随着搜索的结束,绝心的眉头越皱越深,昨天出去增援孙家的恒山派弟子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找到,就连那个孙家大少爷,也在一片草丛中被发现,也是一样的昏迷不醒,没有伤口。
只是,最重要的一个人,自己的得意弟子解清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,这让绝心十分的担心。
“解尘,我们找到多少人了?”绝心沉声问道,这一路上,解尘一直负责记着找到恒山弟子的数目。
“师傅,已经找到了八十三人了。”解尘恭敬地说道:“如果加上孙家的少主,一共是八十四人。”
“那我们昨晚一共出动了多少人?”绝心问道。
“这个,师傅。”解尘想了一下,答道:“加上解清师姐和那个孙家的少主,一共是八十五人。”
“八十五人?也就是说除了解清之外的其他人都已经找到了。”绝心沉着脸问道。
“正是,师傅。”解尘恭声答道。
“难道这些歹人的目标就是解清!”绝心脸色一变,她知道这解清在江湖上无论是仇家还是仰慕者都是颇多,有人对她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,但是为什么这样大费周章,绝心实在是有些想不通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告急烟花升到了空中,绝心脸色一喜,对站在身边的解尘等人说了一声“去看看!”几个人纵身而起,向那个位置快速赶去。